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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上清殿中唯一有实力做这件事的，就是毕方上神。
白浩明看了看云蝶，接着说出了他心中的所想。
“只是我们不能确定的是，你兄长云衡到底知道多少？”
如果这些事，真的都是毕方所做的话。
那云衡作为上清殿的执掌者，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。
白浩明说罢，看了看云蝶的神情。
他以为云蝶会神情激动，因为这毕竟关乎到云衡的声誉。
而她向来都是将云衡的声誉放在第一位。
但是出乎意料的是，云蝶的神情却格外镇静。
因为在她心中，这件事就是不可能的事。
要说毕方的话，她可能还会相信。
但是有些事是出自云衡之手的话，她是一点都不相信。
因为她了解自己的兄长，是那么的将神界的安稳放在第一位。
甚至在她差点被星越欺负的时候，心中想的也是以大局为重。
怎么可能会像白浩明说的那样危害天下苍生呢？
“你们现在有多少把握？”
要是最后查出真的是毕方的话，那她自然也不会包庇。
最多他们不在上清殿待了就是。
白浩明愣了一愣，他没有想到云蝶这么冷静的就接受了。
“现在就把握的话，我也拿不准。”
但是神界能做这些事的，同时具有这些能力的，本身就没有几个。
现在种种线索都只逼上清殿，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。
“若是你们最后查出的事情都是属实的话，那我也绝对不会有意见。”
为了自己的安稳而去昧着良心的事她做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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