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. 人族堕落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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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娜知道小虫子们想盯着她，换她来也会这么做的，将不稳定的因素控制在自己手里。

但是她不在乎，比起用什么仪器监视他，直接用真人不是更好吗？于是凌晨3点，莱娜从自己软乎乎的床上爬起来，用尾巴将睡得迷迷糊糊的超人卷起来，克拉克几乎是立刻就清醒了，一脸懵地看着她变成龙形又将自己顶到头顶，还用小爪子将浴衣叠好放在床头。

“等等，莱娜，你想去哪儿？”

克拉克抱住龙角，鉴于已经获得莱娜初步的信任，他用超级速度穿上制服，对方已经在玻璃上随手画了个圆，布鲁斯装上的特制玻璃在龙爪下像小蛋糕一样脆弱，她招招爪子，示意克拉克赶快跟上。

“我要去面试经纪人。”

莱娜觉得人类发明出的“面试”一词挺形象的，“……你可以给我点参考意见。”

感谢今晚哥谭没有下雨，沉寂的夜空没有星星，圆月半沉于世界的另一边，他们飞行，克拉克一瞬间感觉自己正在骑着龙追逐月亮——这小镇男孩突然笑起来，距那场战斗一天后，他突然意识到，每一个青少年的梦真正降临这世界上，传说成为现实，也许第二天，他们依旧要讨论防备龙的各种方案，但此时，他们穿过塔楼，飞行于哥谭之上。

克拉克问：“莱娜，世上真的有龙骑士吗？”

“只有亚龙才会成为龙骑士……纯血龙……哼！”

后半句呓语消失在夜风中，克拉克认出这里是犯罪巷，她直接冲破屋顶，克拉克飞起来，10cm小超人就这么和小丑面对面了。

“看看，我们来了什么客人！超人，以及龙——”那男人微笑着摊开手，他把玩着一把小刀，此时站了起来，语气夸张的像是对着人群做自我介绍，可此地只有他一个“人”。

“等等，莱娜！这是小丑，他是个神经病。”

克拉克疑惑地低头，又对小丑说道，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不在阿卡姆，但马上你就会去和狱友们见面的。”

“精神病？嘻嘻，小蝙蝠才是精神病……”绿发的男人惨白面孔涂抹着鲜红的嘴唇，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。

“闭嘴！别说多余的话，”莱娜绕着小丑飞了一圈，“我们现在开始面试流程……比如说，为什么你是小丑？你不是红头罩吗？”

小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头猫一样大小的龙崽，没有反驳关于红头罩的问题，相反，他对所谓面试很有兴趣：“面试？”

他开了个玩笑，“不先说一下工资待遇吗？哈？”

“为伟大的龙族大公服务难道不是最高荣誉吗？”

有机会拥有这样的荣誉，你不感到荣幸还想要工资？莱娜感到面前这个叫小丑的红头罩的工态度很不积极，她以前的仆人，不，属下，都是交钱才能上班的！

——因为没交钱的都去挖矿了。

想到这莱娜又有些不爽，她问：“你会挖矿吗？”

小丑的笑容敛起：“嗯？”

太堕落了，如今的人类！大公陛下痛心疾首，她还是喜欢那些只要吃饭睡觉和工就可以活下来的人类，虽然他们中时不时会出现大法师这样反抗龙族的稀有种，但大部分都很好管理，如今的人类看长相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，她目前看到的挖矿天赋最好的居然只有超人——他的体格甚至超过一般的圣殿骑士。

挖矿难道不是人类的必备生存技能之一吗？大公陛下想，应该是没有足够经验的缘故，想当初她盘踞在金山上，看着地精和人类们协努力将金块送进她的洞穴，看每一个仆人的眼神就慈爱地像是看自己的孩子，甚至比对自己的孩子都好，让他们一天可以吃一顿，龙族的崽子满一千岁就会被赶去领地，别说吃一顿了，稍有过界被父母打断尾巴的也不是没有。

“没关系，”莱娜努力调整心态，尽量温和的对小丑说，“我可以先搬一座矿山来，”哥谭境内好像真的没什么露天矿，“……你可以多练习。”

克拉克总觉得莱娜的目的有点跑偏……她原来想找的不是经纪人吗？不过他是不会提醒这一点的。

“哼？”

小丑疑惑地歪歪头，“女士，难道我们不应该聊关于哥谭的话题吗？”

莱娜和蝙蝠侠在韦恩大厦顶端的谈话在有心人那里并不算什么秘密。

小丑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说：“去和小蝙蝠玩一场游戏，毕竟哥谭是属于你的……但小蝙蝠让这座城市恐惧他，人们提起哥谭，只会想到蝙蝠侠……”

“将哥谭毁掉，然后在废墟上重新建立属于你的城市吧……为什么不呢？”

他哈哈大笑起来，充满疯狂的味道。

莱娜头顶缓缓敲出一个问号，她不愿意怀疑老师，于是再挣扎了一下，转头问超人：“他真的是红头罩吗？”

老师不会推荐这么不靠谱的人给她的呀！

克拉克沉默了下，说：“曾经是……你想找的是红头罩？哥谭现在被称为红头罩的应该是另一个人。”

那应该就是魔法指向的另一方向了，莱娜飞起，她很忙，尽快搞定下一个面试，明天早上还能吃到阿福准备的小甜饼。

莱娜才不会毁掉哥谭，这可是自己的财产！相反的，所有想要毁掉哥谭的都是她的敌人，她已经闻到蝙蝠侠的味道了，对方很快就会赶来，让蝙蝠侠搞定小丑吧。

记下这家伙的味道，莱娜赶时间，振翅向哥谭的另一边，她顺便将超人当做百科，问他：“蝙蝠会把小丑送到哪里？”